菲爾·強森:這是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因為每種情況都不一樣,在輔導任何人之前,我不得不問一大堆問題,首先:「你所在地區的其他教會是什麼樣子的?你怎麼會來到這個教會?你來了多久了?告訴我你特別關心什麼?…」總的來說,我會說任何的教會,其領導層已顯出故意不聽從作為權威的聖經,我會傾向於鼓勵你,大概要找一間更好的教會。如果只是不喜歡音樂的品味,你覺得詩歌太多打擊樂或什麼的,我不太可能鼓勵你離開,而且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你所在地區還有什麼其他的教會。當有人帶這樣的問題來找我,我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我們怎麼把你從這裡弄出去?」你的教會現在還有什麼是你可以做的,運用你的屬靈恩賜試著把教會帶向該有的境地?因為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的教會,如果你在尋找完美的教會,你將會感到沮喪,而當你找到完美的教會,請不要加入,因為你會毀了它!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些是大原則,但我第一個問題是,我希望人們思考的方向是:「我還有什麼屬靈天賦,可以開始影響教會往正確的方向發展?」若這是無藥可救的事業,那我們就可以討論一下,也許你應該離開那間教會了。
約翰·麥克阿瑟:我認為有個聖經的樣板始終對我很有幫助,如果你在第一世紀末的小亞細亞,你在以弗所,以弗所是一間失去起初的愛的教會,你會去哪裡?你哪裡都去不了,這是唯一的教會。或者若你是在別的教會,除了士每拿和非拉鐵非,都有史詩級的問題發生,嚴重到主要把燈臺移走、審判教會。但主一再地對教會說:「那些沒有玷汙自己衣服的有福了」。我認為有時候你在那裡,就像個信徒在伴侶不信的婚姻中。你是神祝福的泉源,人們透過你得到祝福,因為你基於忠誠領受了神的祝福。所以我認為理解這一點很重要:教會歷史上有很多時候,人們無法一再地換教會,不僅新約時期,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這樣。我是說,你自己看看教會的歷史然後問:真信徒去哪?我的意思是…得忍耐的情況並不罕見,即使是在羅馬天主教裡,在有所突破之前。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像消費者般處理這個問題。另外要補充的是,如今教會的領導階層改變非常快,我不知道平均一位牧師在一間教會待多久,但很可能是兩到三年。在一位牧師底下跑掉的人,可能會在仁慈的主幫他們找了另一位時後悔。你會希望確保自己,不在主做出可能對你有所祝福、有所裨益的改變前就跑掉。我認為在那種情況下要有耐心,如菲爾所說,運用你的恩賜,意識到神讓你在那裡有目的。還有一件事,這些教會仍然在主的手中,如果那兒有信徒,他們是屬於祂的,他們在神的手中,神對他們就有最好的安排。儘管如此,我會說若有一間更忠心的教會,在健全的教義中忠實地傳講神的話語,而且神正在祝福那間教會,就去那裡吧!
康拉德·姆比維:我認為我們需要理解到,最終,行為只是一個人信仰的果子。所以這裡有果子和樹根。與其僅僅開始對付果子──行為,這對你來說重要的是:要能幫助人來理解這一切的根基性的問題到底出自那裡?另一個例子是,如果你看保羅書信,總是在處理教義問題,然後說:所以,你知道這是錯的。或者:所以,這是你應該生活的方式。因此前面提出的議題,看看你的恩賜是什麼,在教會的情況下積極、熱情地參與,當你幫助人理解聖經教導的要點時贏得發表意見的權利,我認為都給了你夠好的平台使個人能開始思考。當然,取決於你的位置,如果你是教會的牧師,你有更長的時間、更大的機會。如果你尊重領袖,你就離盡力協助改變更近了。若你進一步往下走,你真的需要更多的耐心,這就是我想說的。
約翰·麥克阿瑟:我想教會有高度明確的教義聲明應該是絕對的,你甚至可以追溯到西敏信條、小要理問答、浸信會信仰宣言…諸如此類。雖然我們有時候會懷疑認信的基督教,但正如史蒂夫昨晚說的,這些信條是聖經學者勤奮工作1100小時的產物。我認為所有的教會應該都能回到信條,我們這裡從不隨波逐流,因為一切都在教義聲明中有所定義,我認為它成了船錨,它成了支撐你信仰的根基。所以去找教會的領袖說:「牧師,我對我們的教義聲明憂心忡忡,我們真的有定義這些東西嗎?教會對這些事情的立場是什麼?我們正在著手進行嗎?我們有在想這件事嗎?我們可以幫忙嗎?有人能看一下嗎?我們能不能找人一起討論一下?無論需要怎樣…我認為他說的沒錯,你必須回到教義,因為適應文化這個暫時性觀點迫使人們無視教義,只是跟隨潮流。如果你跟隨潮流,你就會走到靈恩運動裡。
翻譯/字幕:改革宗電視台 楊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