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摩西與燃燒的荊棘 - 08 - 自有永有者：上帝的自足性

“自我創造”的假說作為宇宙起源的答案，在科學研究領域廣為流傳，認為有某些東西從無到有、自我創造，成了我們今天所見之宇宙的雛形。這個概念十分荒謬，讓基督徒感到震驚和難以置信。怎麼會有人堅持這樣的學說呢？然而，這種荒謬的不信不該使我們感到驚訝。保羅在《羅馬書》第一章中告訴我們： “他們雖然知道上帝，卻不當作上帝榮耀祂，也不感謝祂。他們的思念變為虛妄，無知的心就昏暗了。”（一21）我們應當預期不信的人會否認真理，這也應當促使我們感謝我們的主，因為當我們不信的時候，祂照亮了我們心中的黑暗。

這是史普羅博士在《摩西與燃燒的荊棘》系列中第八篇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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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字稿

讓我們繼續來探討上帝名字的重要性；祂藉由這個名字向摩西啟示自己，並說這個名字是祂的紀念，直到萬代。這個名字就是「耶和華」，翻譯出來就是「我是自有永有者」。在我們現今的年代中，我們看到基督教信仰在這世俗的環境中不斷受到攻擊，而這些批判的矛頭主要都是對準同一個目標，那個目標就是「創造」的概念，因為每個世俗主義者都明白這一點：如果你能夠否定並駁倒聖經中關於「創造」的概念，你就等同是對基督教和所有宗教祭出了致命一擊。我們也可以從那些批判中聽到一個語帶嘲諷的論述，他們認為「宇宙乃上帝所造，這位上帝具有位格，是有超越性且不改變的存有」這種概念不符合科學，也違背了邏輯，基本上就是一個神話傳說。這就是我們經常聽到的批判。當然，近幾年來我們都見證了英國的安東尼·弗盧那驚人的轉變，從無神論者轉變為有神論者。他曾經發明一個比喻，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叫做「弗盧的比喻」，他試圖用這個比喻來貶損任何能夠證明上帝存在的真實證據。在他晚年的時候，他出於這個原因而成為有神論者：他明白了，除非上帝假說成立，否則科學本身不可能存在。我們來回顧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藉此了解懷疑主義的種子，這是我們每天都會遇到的Aufklärung，或者說啟蒙運動，它的首要論點就在於宣告說，現代的科學不必再仰賴上帝假說來解釋人類生命的起源，或者說明宇宙的起源。在啟蒙運動之前，中世紀的情況是這樣的：即使是不信基督教的哲學家也不得不謙卑俯伏在基督教哲學的腳前，因為他們無法在不提及某個超然存有的情況下說明宇宙的起源。後來，隨著啟蒙運動的到來，這個情況便不復存在了，因為學者們開始這樣說：「我們能夠講解宇宙，我們能夠說明生命的起源，無須借助某個具超越性的神明」。此外，法國百科全書派當中更有一些學者公開宣稱自己是上帝本身的敵人，他們還說：「現在我們知道宇宙是如何產生的了，也知道生命的起源了」，他們說這一切都是藉著所謂的「自然發生」Spontaneous而產生的。例如，他們看著泥塘，泥塘裡沒有半隻青蛙，但突然之間，他們看到有蝌蚪在泥塘裡遊動，就說：「看吧！他們是從哪來的呀？」他們沒想過是有鳥兒飛過，身上的蛙卵掉進泥塘裡，他們反而認為這些蝌蚪是憑空冒出來的，藉著自身的力量無中生有，也就是自我創造。這就是「自然發生」的概念了。讓我稍微退一步講吧，任何事物存在，整體而言，都只有三種可能的解釋能說明為什麼有事物存在而非一無所有：任何存在若不是永恆的，就是自我創造的，再不然就是被某個永恆的事物所創造的。請注意這三個選項，我沒有時間逐一探討每個選項，但是我可以非常坦白地說，幾年前我在耶魯大學進行這個演講，有機會與現場的哲學家們展開互動，但他們大多都啞口無言，他們不得不同意只有這三種可能。我說：「這三者中有兩者都涉及某個永恆的事物，所以我們若能排除第三種可能，那我們就已經證明了這個論點：有某個事物一直以來都是存在的」。當然，你甚至不必進行辯論，如我所言，任何事物的存在，表明必定有某個事物一直都存在，否則萬物都不會存在，除非萬物通過「自然發生」這個選項而誕生，而這就是「自我創造」的同義詞。我要告訴各位，這個關於自我創造的概念，在我們現代社會中取得了廣泛的認可和信賴，但是只要花上五分鐘仔細檢驗這個概念，任何有知覺的人都會發現，這個概念本身，在邏輯上是相當荒謬的，也是邏輯上不可能發生的。為什麼呢？因為一個事物若要自我創造，那它就必須比它自己更早存在。我重複一次，一個事物若要自我創造，就必須比自己更早存在。它必須在同一個關係中，同時存在與不存在。這就違背了真理與科學最基本的原則，也就是無矛盾律的形式原則。然而，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現，許多著名的學者和科學家都持這樣的論點。當年哈伯望遠鏡被送進太空，為的是搜集更多有關宇宙擴張的信息，它發射升空的那天，美國最有名的其中一位天體物理學家接受電臺採訪。那時我在路上開車，那個人講的話差點讓我出車禍，因為他說：「一百五到一百七十億年前，宇宙爆炸而生。」這很嚴重，在宇宙爆炸而產生之前，有什麼事物存在呢？唯一的選項是「非存在」。沒有東西可以「砰」因爆炸而產生，這也違背了最基本的科學格言：「ex nihilo nihil fit」「無中不能生有」。無論什麼時候，如果有個傑出的天體物理學家宣告說你可以從無中生出東西來，那麼從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個值得信賴的天體物理學家了。我曾讀過一篇論文，作者是來自美國西海岸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他在這篇論文中說：「是時候該捨棄『自然發生』的概念了，捨棄 Spontaneous generation的概念了，因為它既不合邏輯，也不科學。」親愛的朋友，我要告訴你們，我認為早在這個概念出現的十八世紀就該把它捨棄了。但無論如何，這位諾貝爾獎得主說：「我們無法再以科學的方式談論『自然發生了』，現在我們必須從『漸進式自然發生』的角度來談」。這可不是我瞎編的，我保證。我讀了之後心想：「漸進式的自然發生？gradual generation好傢伙」。現在我們不能快速地從無中生出有來，現在我們要有耐心，要長時間等待，等待有東西從無中生出來。從無中生出來。唉呦，人們為了廢除上帝假說實在是不惜走上極端。我認為二十世紀最厲害的哲學家之一是…我之前已經提過了，就是沙特。他是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家，他有一部巨作專門探討「存有」和「無有」，他在該作中聲稱說如果上帝存在，道德就不可能成立，因為道德若要有意義，那人們不但必須是自由的，也必須是自主的。但如果上帝存在，我們就不可能是自主的；既然我們不可能是自主的，我們就不可能真的有道德，因此道德的存在使得上帝假說不可能成立。一位名叫利朋的荷蘭哲學家反駁了尚─保羅‧沙特的這個論點，並說：「使道德無法成立的，並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沙特自己的道德使他不得不否定上帝的存在。」這就是問題的癥結所在。歸根結底，這並不是一個理智上的問題，而是道德上的問題。墮落的人類會使出渾身解數，只為了把身為他們審判者的上帝給逐出宇宙。現在吵得沸沸揚揚的智慧設計論也是同樣的情況。智慧設計論是自相矛盾的；如果宇宙是被設計出來的，設計者就一定具有智慧，但我們想要一個不具智慧的設計者，一個沒有意圖的意圖。這實在是越講越荒謬，事吧？說真的，「自我創造」的概念就是嘗試把宇宙解釋成從帽子裡變出來的兔子。帽子裡本來沒有兔子，直到魔術師揮舞魔術棒的時候，兔子就從帽子裡蹦了出來。我知道這個魔術是怎麼變的，但在此就不向各位透露了。總而言之，他們想要從帽子裡變出兔子，卻不用兔子，不用帽子，也不要魔術師。他們只想要「砰！」讓兔子創造出自己。為什麼大家不一笑置之呢？太可笑了，真的很可笑。與其為此辯解，我們不如開始嘲笑說這種話的人，因為他們的說法一點道理也沒有。各位，與「自我創造」這種邏輯上不可能的事情相反，我們有「自存性」這種概念，也就是我們在神學上所稱的「自足性」。我在黑板上或在課本裡看到這個用詞的時候，我知道教會中大多數人從來沒有聽過它，它太晦澀難懂了，多數人根本不屑一顧。但我個人必須老實告訴各位，每當我看到這個詞就會感到脊背發涼，因為這麼一個簡短的用詞竟包含了上帝存有之完美的一切榮耀。上帝之所以不同於你，不同於我，之所以不同於星星、地震或其他任何受造物，就在於唯獨上帝擁有自足性。唯獨上帝藉著自己的力量而存在，沒有人創造祂，沒有人是祂的成因，祂的存在是出於祂自己。這有別於任何受造物。你有母親和父親，你不是自存的；我不是自存的；汽車不是自存的；星星不是自存的。只有上帝適用這個自存的概念。

讓我們繼續來探討上帝名字的重要性；祂藉由這個名字向摩西啟示自己，並說這個名字是祂的紀念，直到萬代。這個名字就是「耶和華」，翻譯出來就是「我是自有永有者」。在我們現今的年代中，我們看到基督教信仰在這世俗的環境中不斷受到攻擊，而這些批判的矛頭主要都是對準同一個目標，那個目標就是「創造」的概念，因為每個世俗主義者都明白這一點：如果你能夠否定並駁倒聖經中關於「創造」的概念，你就等同是對基督教和所有宗教祭出了致命一擊。我們也可以從那些批判中聽到一個語帶嘲諷的論述，他們認為「宇宙乃上帝所造，這位上帝具有位格，是有超越性且不改變的存有」這種概念不符合科學，也違背了邏輯，基本上就是一個神話傳說。這就是我們經常聽到的批判。當然，近幾年來我們都見證了英國的安東尼·弗盧那驚人的轉變，從無神論者轉變為有神論者。他曾經發明一個比喻，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叫做「弗盧的比喻」，他試圖用這個比喻來貶損任何能夠證明上帝存在的真實證據。在他晚年的時候，他出於這個原因而成為有神論者：他明白了，除非上帝假說成立，否則科學本身不可能存在。我們來回顧十八世紀的啟蒙運動，藉此瞭解懷疑主義的種子，這是我們每天都會遇到的。Aufklärung或者說啟蒙運動，它的首要論點就在於宣告說，現代的科學不必再仰賴上帝假說來解釋人類生命的起源或者說明宇宙的起源。在啟蒙運動之前，中世紀的情況是這樣的：即使是不信基督教的哲學家也不得不謙卑俯伏在基督教哲學的腳前，因為他們無法在不提及某個超然存有的情況下說明宇宙的起源。後來，隨著啟蒙運動的到來，這個情況便不復存在了，因為學者們開始這樣說：「我們能夠講解宇宙，我們能夠說明生命的起源，無須藉助某個具超越性的神明」。此外，法國百科全書派當中更有一些學者公開宣稱自己是上帝本身的敵人。他們還說：「現在我們知道宇宙是如何產生的了，也知道生命的起源了」。他們說這一切都是藉著所謂的「自然發生」Spontaneous而產生的。例如，他們看著泥塘，泥塘裡沒有半隻青蛙，但突然之間他們看到有蝌蚪在泥塘裡遊動，就說：「看吧！他們是從哪來的呀？」他們沒想過是有鳥兒飛過，身上的蛙卵掉進泥塘裡，他們反而認為這些蝌蚪是憑空冒出來的，藉著自身的力量無中生有，也就是自我創造。這就是「自然發生」的概念了。讓我稍微退一步講吧，任何事物存在，整體而言，都只有三種可能的解釋能說明為什麼有事物存在而非一無所有。任何存在，若不是永恆的，就是自我創造的，再不然，就是被某個永恆的事物所創造的。請注意這三個選項，我沒有時間逐一探討每個選項，但是我可以非常坦白地說，幾年前，我在耶魯大學進行這個演講，有機會與現場的哲學家們展開互動，但他們大多都啞口無言。他們不得不同意只有這三種可能。我說：「這三者中有兩者都涉及某個永恆的事物，所以我們若能排除第三種可能，那我們就已經證明瞭這個論點：有某個事物一直以來都是存在的」。當然，你甚至不必進行辯論。如我所言，任何事物的存在表明必定有某個事物一直都存在。否則萬物都不會存在，除非萬物通過「自然發生」這個選項而誕生，而這就是「自我創造」的同義詞。我要告訴各位，這個關於自我創造的概念，在我們現代社會中取得了廣泛的認可和信賴，但是只要花上五分鐘仔細檢驗這個概念，任何有知覺的人都會發現這個概念本身在邏輯上是相當荒謬的，也是邏輯上不可能發生的。為什麼呢？因為一個事物若要自我創造，那它就必須比它自己更早存在。我重複一次，一個事物若要自我創造，就必須比自己更早存在。它必須在同一個關係中，同時存在與不存在。這就違背了真理與科學最基本的原則，也就是無矛盾律的形式原則。然而，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現，許多著名的學者和科學家都持這樣的論點。當年哈伯望遠鏡被送進太空，為的是搜集更多有關宇宙擴張的信息。它發射升空的那天，美國最有名的其中一位天體物理學家接受電臺採訪。那時我在路上開車，那個人講的話差點讓我出車禍，因為他說：「一百五到一百七十億年前，宇宙爆炸而生」。這很嚴重。在宇宙爆炸而產生之前，有什麼事物存在呢？唯一的選項是「非存在」。沒有東西可以「砰」因爆炸而產生。這也違背了最基本的科學格言：「ex nihilo nihil fit」。「無中不能生有」。無論什麼時候，如果有個傑出的天體物理學家宣告說，你可以從無中生出東西來，那麼從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個值得信賴的天體物理學家了。我曾讀過一篇論文，作者是來自美國西海岸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他在這篇論文中說：「是時候該捨棄「自然發生」的概念了，捨棄 Spontaneous generation的概念了，因為它既不合邏輯也不科學。親愛的朋友，我要告訴你們，我認為早在這個概念出現的十八世紀就該把它捨棄了。但無論如何，這位諾貝爾獎得主說：「我們無法再以科學的方式談論「自然發生了」，現在我們必須從「漸進式自然發生」的角度來談」。這可不是我瞎編的，我保證，我讀了之後心想：「漸進式的自然發生？gradual generation好傢夥」。現在我們不能快速地從無中生出有來，現在我們要有耐心，要長時間等待，等待有東西從無中生出來。從無中生出來。哎呦，人們為了廢除上帝假說實在是不惜走上極端。我認為二十世紀最厲害的哲學家之一是…我之前已經提過了，就是沙特，他是法國存在主義哲學家，他有一部巨作專門探討「存有」和「無有」，他在該作中聲稱說，如果上帝存在，道德就不可能成立，因為道德若要有意義，那人們不但必須是自由的，也必須是自主的，但如果上帝存在，我們就不可能是自主的；既然我們不可能是自主的，我們就不可能真的有道德。因此道德的存在使得上帝假說不可能成立。一位名叫利朋的荷蘭哲學家反駁了尚─保羅‧沙特的這個論點，並說：「使道德無法成立的，並不是上帝的存在，而是沙特自己的道德使他不得不否定上帝的存在」。這就是問題的症結所在。歸根結底，這並不是一個理智上的問題，而是道德上的問題。墮落的人類會使出渾身解數，只為了把身為他們審判者的上帝給逐出宇宙。現在吵得沸沸揚揚的智慧設計論也是同樣的情況。智慧設計論是自相矛盾的。如果宇宙是被設計出來的，設計者就一定具有智慧，但我們想要一個不具智慧的設計者，一個沒有意圖的意圖。這實在是越講越荒謬，事吧？說真的，「自我創造」的概念就是嘗試把宇宙解釋成從帽子里變出來的兔子，帽子里本來沒有兔子，直到魔術師揮舞魔術棒的時候，兔子就從帽子里蹦了出來。我知道這個魔術是怎麼變的，但在此就不向各位透露了。總而言之，他們想要從帽子里變出兔子，卻不用兔子，不用帽子，也不要魔術師。他們只想要「砰！」讓兔子創造出自己。為什麼大家不一笑置之呢？太可笑了。真的很可笑。與其為此辯解，我們不如開始嘲笑說這種話的人，因為他們的說法一點道理也沒有。各位，與「自我創造」這種邏輯上不可能的事情相反，我們有「自存性」這種概念，也就是我們在神學上所稱的「自足性」。也就是我們在神學上所稱的「自足性」。我在黑板上或在課本里看到這個用詞的時候，我知道教會中大多數人從來沒有聽過它，它太晦澀難懂了，多數人根本不屑一顧。但我個人必須老實告訴各位，每當我看到這個詞，就會感到脊背發涼，因為這麼一個簡短的用詞竟包含了上帝存有之完美的一切榮耀。上帝之所以不同於你，不同於我，之所以不同於星星、地震或其他任何受造物，就在於唯獨上帝擁有自足性。唯獨上帝藉著自己的力量而存在。沒有人創造祂，沒有人是祂的成因。祂的存在是出於祂自己。這有別於任何受造物。你有母親和父親，你不是自存的；我不是自存的；汽車不是自存的；星星不是自存的。只有上帝適用這個自存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