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律法主義的病因(傅格森)
當你閱讀教會歷史中的基督徒故事的時候呢,非常有趣的是,這一點往往被那些反律法主義者所認可,其中最有名的是一位叫做托比亞斯·克裡斯普的人,他是十七世紀的一位著名人物。第一位為他寫傳記的作者這樣評價他:「他原先是以律法主義的方式講道的,他非常熱衷於這樣做。」換句話說,他的講道生涯是從律法主義傳道人開始的,然後他對抗這想法,成為一位反律法主義的傳道人。本傑明·布魯克是一位以研究清教徒生活聞名的作家,他從更宏觀的背景來看這一點。他說:「人們一旦後來發現他們原先所接受的觀點是錯誤的,他們往往會希望離先前的錯誤越遠越好。」你有注意到嗎?若有人執著某種立場,之後卻意識到這種立場是錯的,在情感上,他們會本能地盡可能地遠離這種立場。當人們成為基督徒時,有時也會發生這種情況,實際上還常常發生,特別是有人成為加爾文主義者的時候,會對任何有點亞米念的想法都異常敏感,他們想離得越遠越好,有時他們離得太遠,甚至撇棄聖經中的用語。而本傑明·布魯克對托比亞斯·克裡斯普的觀察也是如此。他說:「不幸的是,這正是克裡斯普博士的情況。他對基督恩典的認知是極度匱乏的,他所陶醉的感受在他身上產生了一種律法和自義的心態。他回憶以往的觀點和行為時,他感到很震驚,似乎覺得永遠都無法擺脫它們。」在此,本傑明·布魯克寫下一句非常關鍵的話,這句話是:「他對基督恩典的認知是極度匱乏的。」很悲哀,但這正是許多基督徒的寫照,不是嗎?所以,當我們對基督恩典的認知是極度匱乏的時候,我們的免疫系統對律法主義和反律法主義的抵禦力會下降,會下降的,因為這關乎我們對與基督聯合的理解,以及神在基督裡對我們的恩典與恩惠,更關乎我們被稱義的真實性。這是神所賜給我們的免疫系統,避免我們失衡地走向律法主義一端,或者走向另外一端,就是反律法主義,或者無法看見在耶穌基督裡的恩典。與基督聯合才是律法主義的解藥,而反律法主義從來就不是,而這也是我們在一些基督徒先賢生命中所觀察到的。

我發現如果你說:「我們內心都是律法主義者。」人們會感到很驚訝。如果你接著說:「反律法主義只是對律法主義的一種假逃避,它並不能真的解救我們。」此時人們會更驚訝。那麼,讓我以不同的方式來探討一些先賢們的觀點,這是理查·巴克斯特的觀點。我認為他的評論相當有洞見,他說:「反律法主義——他是在十七世紀寫下這些話的,當時是反律法主義的高漲時期,在奧利弗·克倫威爾的‘新模範軍’中特別顯著——理查·巴克斯特寫道:‘反傳統主義在我們之間會興起,是因為講臺沒有清楚的講解恩典的福音,又過分地強調要流淚悔改和恐懼戰兢。’」你明白他在說什麼嗎?他所說的正是引起精華爭論的觀點,當你傳福音時,你若堅持人歸向基督時必須有類似約翰·本仁的經歷,必須有像馬丁·路德那樣的經歷,有時這些經歷會被高舉到仿佛這是神所賜最棒的模式來呈現我們要如何信靠耶穌基督。所以我們會覺得……我沒有經歷過馬丁·路德的痛苦,我不配來到基督面前,我沒有……我沒有感受到天路客在傳道人的指引下所承受的重擔,我還沒有準備好來到基督面前。而理查·巴克斯特說:「這就是實際發生的情況,過份地強調你必須先‘預備好’自己。」但人永遠沒有預備好,就算人能數算自己的眼淚,但人怎麼能知道自己是否已流了足夠多的眼淚「預備好」來到基督面前?所以他是在說,這裡真正的問題是沒有清楚的傳講福音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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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治好律法主義就必須對其進行診斷,然而如果不知道它的症狀就無法診斷。在本課中,傅格森博士以耶穌的三個著名的比喻,引出了律法主義的各種症狀。
